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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这丝“情绪”便消散无踪，恢复了绝对的漠然。

    “也罢，一个稍微强壮些的蝼蚁而已。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通天塔，是所有忤逆者的归宿。期待你，能走到那里。”

    话音落下，那股锁定陈宁的恐怖意志，仿似潮水般缓缓退去。来得突然，去得也迅疾。

    “噗！”

    直到那意志彻底消失，陈宁才猛地喷出一口金色的血液，血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破碎的观星台上。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如同一张白纸，单膝跪倒在地，大口喘息着，浑身都被冷汗浸透，衣服紧紧贴在身上。

    仅仅是意志的短暂接触，就让他受到了不轻的内伤，体内的气血翻涌，圣力紊乱，仿佛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斗。

    “神......”

    陈宁咬着牙，缓缓站起身，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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