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该说不说,信陵君还是有着贵族公子的风流,见面第一件事居然是在寻找惊鲵的身影。 “伱就真的一点不恨她?”言晏有些诧异。 要知道信陵君身上的毒和伤可以说全是拜惊鲵所赐。 “你不懂!”信陵君强撑着身体,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言晏无语了,你们的爱情,老子是真的不懂啊! “东不辱使命!”言晏郑重的跪坐着行礼一礼,然后给信陵君讲起了他离开之后的事情。 “孤军深入敌后三千里,若是从前,孤定当与先生饮一大白!”信陵君笑着,只可惜却只能躺在病榻之上,无法再饮酒。 言晏慢慢的说着,信陵君也是静静的听着,听的激动之时,却是连连咳嗽,显然已经病入膏肓。 “可惜,孤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信陵君,若是先生早生十年,二十年,孤一定亲自封先生为北王!”信陵君最终叹了口气。 这倒不是信陵君吹嘘,若是在信陵君权势正盛之时,真有这个能力和威望给一人封君,让诸侯都承认。 只可惜,恨不生同时。 “先生还未加冠吧?”信陵君突然问道。 言晏愣了一下,算算年龄,如今他确实已经二十了,达到了加冠的年龄,只不过他达到二十岁的时候却是在草原战场之上,自己都忘了。 “已经及冠,只是没来得及回虞山举行加冠礼!”言晏点头回答道。 “你想要我信陵君府的传承和典藏,但是却需要一个身份!”信陵君强撑着坐起来,拍了拍手,示意毛遂去将他准备好的东西拿来。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