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底怎么了?”小林直视着我。 “没什么,跟你没关系。”我实在没有心情和小林再说下去,我用力把他推向一旁,进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小子仍然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可是这一瞬被我糟糕的心情自动忽略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因为工作而沮丧,当我一遍又一遍地在键盘上敲着新案子却又来回往复地删除,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心是很痛地。 “20万奖金”被院领导毙了,活动的其他开支也被勒令缩水,这带来的副作用等同于我的全盘策划方案都被推翻了尽管之前我一直对自己说“那只是一个很粗略的草案”,这一刻的我才明白“因为我很重视才会把那么详尽的策划案暗示成草案,原来我一直想把校庆策划地更完美、更精彩,原来我是在乎的”。 可现在…… 男人理论上一辈子都无法享受生孩子的痛并快乐,所以很多男人选择做一个工作狂,把工作上的收获当成是自己的孩子。这一年多来,我时刻逃避着“工作狂”的标签,可是当我再一次有机会去负责一个项目时,我还是无法控制地投入了过多的感情。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有几分情感的付出,事到临头的伤心就会有几分。 我的心有多伤?可能有碗口那么大吧。 每次我发癫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干些什么。我摆弄着手机,鬼使神差地留意到了杜凌菲的号码,又莫名其妙地按了下去。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电话响了很久才通,电话另一头的人接通后疑问道。 “有时间吗?”黑暗的房间里,我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会觉得陌生。 电话那头的声音卡了卡,她应该听出了我的声音:“有,我在学校,你来我们学校吧。”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我已经挂断了电话。 酒精未必能驱除人的烦恼,但至少它可以麻痹自己。 在来酒吧之前,我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很勉强的理由。 “你到底怎么了?”进了酒吧,我和杜凌菲找了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这丫头隐隐担忧地问。 “20万的活动奖金被取消了。”我不告诉小林,而告诉了杜凌菲,大概是因为我觉得杜凌菲是这件事情的当事人,而小林是局外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