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们当兵的,只遵将军号令,什么郡守我们不知道,让开,本来某准备放过他,即然你来帮他说情,说明他是明知故犯,左右,将那人拉出去,斩讫来报!” 文士面色惨白,没想到自己来说情,竟然害了那人的性命,见士兵们将那人扯起向外拉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而那人的惨呼声响彻了整个城门。 “沮大人到。” 正在此时,却见一中年官员向这边急步而来,什长见果然是沮授前面,只好让士兵们停了下来。 沮授啊!刘辩一见到这位容貌清奇,一脸正气的沮公与,不由在心中大流口水,恨不得立即上前搂着他的肩膀说道:“咱们喝酒去。” 见沮授前来,那些士兵便收敛了不少,想来这位名士在冀州很有些声望。 沮授听完此事后,厉声下令放人,那什长虽然骄横,在沮授的气场下也不敢还嘴,将手一挥,正准备放开那名男子。 “且慢。” 一道雄浑的声音响了起来,城门处跑来一队人马,当先大将一脸大胡子,显得异常彪悍。 “公与,此事你就不要管了,军令如山,军法无情,本将即然颁下军令,就要严格执行。” “初元将军,军法不外乎人情,对不知者不能滥杀。” 沮授见来者正是麴义,寸步不让,放声说道。 麴义停下战马,正好离沮授不到三尺,高头大马,居高临下的看着沮授。 “本将军的军令森严,先登营无人不知,不然如何带兵?公与,不必再说,此人定斩不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