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厅内死一般的安静! 就连呼吸声在此时此景中都似乎成了一种扎耳的声音! 但很快的。 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脱下自己的白色礼帽,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用手托着白色礼帽看向男孩。 “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 “理由吗?“ 男孩忽然轻笑一声,他将自己面前银色盘子里怀表拿到手里轻轻摩挲,嘴里突然吐出几个微弱的音节。 “悼亡之宴。“ 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轻轻摇头。 “不够。“ 男孩的脸上的笑容不变,他一边打开怀表的表盖,一边将目光放在在场未吭声的四人身上。 “那……冰种呢?“ 这句话一说出口,除了黑西装男人之外,其他人的脸色变了。 黑西装男人面无表情的扫了四人一眼,四人顿时反应过来,一个个的眼观鼻鼻观心,将脸上的表情都收敛起来。 男孩当做没看到这一幕一样,脸上的笑容依旧,不紧不慢地把玩着手上的怀表。 黑西装男人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 “我看不到希望,” “希望只是弱者用来麻痹自身的借口。” 黑西装男人低下头又陷入沉默,男孩也不急,耐心的等待着对方做决定。 少倾后,黑西装男人抬头深深的看了男孩一眼,随后一言不发将手中的白色礼帽放置在银色盘子里面。 他这是一种表态,也是一种选择。 男孩脸上的笑容快要从脸上飞出来了,他望向黑暗,湛蓝的眸子熠熠生辉。 “真是麻烦啊,不过谁让你是我最挚爱的哥哥呢,路已经铺好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走了......“ ...... 滴答...... 滴答...... 像是从屋檐滴落的水珠砸在水洼的声音,又像是细雨敲打在伞面又顺着伞骨坠入地上水洼的声音。 很清脆,但有些刺耳。 一个穿着紫色燕尾服的男人,不,应该用男孩称之更为准确。 他走到屋檐下将手中黑色的小伞打开,外面并没下雨,而屋檐下更不可能有雨,但不断有水珠顺着伞骨往下淌落。 他的面前有一扇门,一扇由木头制成的门,他举着伞走到木门前,轻轻将木门推开。 门的后面是一条幽深的通道,通道的布局是上个纪元中始阶段某域的风格----每隔一段距离通道的两侧便放置着一支蜡烛。 男孩举着伞,脸上不带表情地往通道深处前进。 从伞骨淌下的水珠一离开伞面便向通道两侧用来照明的蜡烛射去,通道两侧的蜡烛随着男孩的前进一一熄灭。 ...... 这是一个大厅,整个大厅被黑暗笼罩着看不出具体面积,只有一束冷色光将大厅中间区域的黑暗驱散。 大厅的中间摆放着一个环形的玻璃桌,有点类似于酒店吃饭那种环形桌。 玻璃桌旁边还摆着几张黑木制作而成的带扶手的椅子,一共六张。 每张黑木椅前的玻璃桌上都放置着一个银色的空的盘子。 有五张黑木椅上坐着人,每个人的穿着都不相同,有的穿着一身黑西装,有的穿着一身白大褂,有的穿着一身沾满油污的厨师服,有的穿着造型奇特、材质特殊的战装,还有的穿着一身盔甲。 嗯......就是炎域那种上个纪元初始阶段的典型的将军甲。 “时间到了。“ 五张椅子上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看了一眼手腕,然后语速平缓、语调冰冷地说道。 “还有一分钟,我一直都数着。“另外一位穿着白大褂男人摊了摊手纠正道。 大厅又陷入沉寂。 啪...... 啪...... 突然,死寂的大厅里出现一阵有规律的'啪'声,这个声音很小,但在座的五人都听的很清楚。 五个人同时扭头朝声音来源处看去。 入眼是一片黑暗,但五人却好似都能堪破黑暗一样,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那个方向。 '啪'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清晰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