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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相信女娲圣人以如此机缘为条件，只为让他守护人族，要么是守护难度太大，要么是人族对女娲太过重要，甚至关乎到的东西，比超脱机缘更重要。

    或许是下一次可能会出现的超脱机缘？

    王牧猜测不断浮现，对象是圣人，他的任何猜测都可以大胆预想。

    不过猜测都是空中浮萍，立不住脚。

    他可以肯定的是，无论这位女娲圣人有何目的，起码现在的他是绝对不会答应如此条件的。

    超脱机缘距离现在的他始终太远，而不达圣人便考虑此事才是眼高手低。

    相信女娲也多半对结果有所预料，此来只是打个前站而已。

    “造化之道与盘古之道，看来联系的比想象中的还深。”

    能让女娲斩钉截铁的确定王牧走的便是盘古之道，而非试探，证明女娲的确掌控了至关重要的证据。

    这也是王牧心神最为动摇的一点。

    镇元子乃至通天等存在，都可能将他的战力归结于盘古传承和先天十道的法则，但唯有王牧清楚，他的根本是盘古之道，一切的来源也是盘古之道。

    他以为隐藏的很深的东西，却被一语道破，才是他最震动的。

    而没有圣位瓶颈，只需按部就班便可达到圣人层次乃至更强的盘古大道，若是传出去，只怕连圣人都会心动，那时的王牧，即使再强，整个三界也将再无他的容身之地。

    正是因为清楚这点，王牧才始终丧失主动地位。

    若非女娲最终主动退却，并未过于逼迫，王牧还真想不到最后他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是不惜一切背水一战，狼狈逃离三界。

    还是委曲求全，被圣人算计到死死的。

    想到这里，王牧的眼神复杂，无论哪种选择，他都不想选。

    但事实是，若他遭遇的不是女娲，这两种选择他必须二选一。

    这种被摆弄命运的感觉，王牧很久没体验过了，但感觉却是绝对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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