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若成了,柳万山就得头疼了。” 宫龙建听了两边的争执,当即出声喝止:“都别吵了,这事得细合计! 婉清的打算我瞧着可行,先试一家,若不成,就当花银子买个教训。” “许先生救过我,这份情得还,他的法子再稀奇,也得给他个机会。” 这时候,族中反对派推了个四十多岁的管事出来,名叫宫承德。 此人操持传统客栈多年,手底下几间铺子虽不大,却也稳当。 他站在堂中,背着手,慢条斯理地开了口:“这许长安的什么‘酒肆客栈’,不过是异想天开。 客栈是给人歇脚的地方,弄什么乐舞班子,敲锣打鼓的,哪有半点正经商道的模样? 依我看,这法子非但赚不了银子,反倒要糟蹋咱们宫氏的家底。” 屋里正议论着,许长安却推门走了进来。 他刚从清河县赶到府城,手里还攥着一封小豆子捎来的信。 信上说,逍遥肆的醉逍遥卖得不好,柳万山的手下这两天在街头巷尾放话,压低了酒价,硬是抢了不少生意。 许长安得了信,心知清河县的铺子不能再拖,便直接赶来,想看看宫建龙到底拿的什么主意。 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宫承德这番话。 他站在门槛边,也不急着反驳,只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雪花,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见他进来,议论声小了些。 宫龙建抬手示意他坐下,许长安却没坐,只站在堂中:“宫管事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客栈若是老路子走,确实稳当。 可如今柳万山压着咱们的酒价,清河县的铺子都快撑不住了。 稳当是稳当,可再稳下去,怕是连汤都喝不上一口。” 宫承德听了这话,转过身来:“许先生是读书人出身,可惜商道上的事,不是靠几句巧话就能成的。 你这酒肆客栈,听着新鲜,可真干起来,哪有那么容易? 人力物力不说,光是那乐舞班子,一晚上得花多少银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