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德全站在一旁,嘴唇微张,似要说话,却终究沉默。 许长安收回银针,手指一捻,将针收入布包。 他抬手擦去额头薄汗,神情淡然:“宫老爷子已脱离危险,性命无忧。” 这话落地,屋内顿时喧闹起来。 宫府上下的人面面相觑,满脸不可置信。 宫婉清站在榻前,眼泪淌下,身子微颤,显然激动难抑。 族人们纷纷上前,七嘴八舌地向许长安道谢,言语间满是感激。 他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走到小几前,拿起茶盏抿了一口,方慢条斯理解释:“宫老爷子并非寒毒入体,而是瘀毒积聚,堵住血脉,气机不畅,才咳嗽不止,命悬一线。 张大夫的猛药虽意在驱寒,却加重病情。 我用针灸疏通血脉,排出毒素,方救他一命。” 这话简洁明了,直指病因。 众人虽不懂医术,也觉头头是道,频频点头。 张德全显然听出话中指摘。 他张嘴欲辩,见宫龙建果真缓过来,又见众人信服许长安,便咽下所有言语。 宫婉清擦去泪水,走上前,深深一拜:“许先生大恩,婉清铭记。” 许长安侧身避开:“救人而已,不必挂怀。” 宫龙建靠在榻上,气息平稳,脸上有了些生气。 族人们围在榻边,低声议论这场奇迹般的救治,有人问:“许先生,这针灸真能如此神奇?” 他轻笑一声“谈不上神奇,只是用对了法子。 医道贵在对症,若方向错了,再好药也无用。” 这话如重锤敲在张德全心头,他低头不语,手指攥得更紧。 宫婉清却听得入神,走上前问:“先生可有法子让我父亲彻底痊愈?” 许长安放下茶盏,略沉吟:“瘀毒虽排出大半,但老爷子年岁已高,元气亏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