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恭平皱了皱眉:“柳老板,规矩是你自己定的,街坊们尝酒凭的是鼻子和嘴,哪来的偏心? 你这坛酒香气是浓,可许掌柜的‘醉逍遥’更胜一筹,众人闻得真切,哪有不公之说?” 许长安慢悠悠放下粗布,拱手冲柳万山道:“柳老板,比试前你说好了,这集市上,鼻子不会骗人。” 他转身面向台下,“诸位乡亲,你们说,这酒香高低,谁赢了?” 人群里应声四起。 “许掌柜赢了!这酒香得勾魂,谁喝谁知道!” “柳老板输了赖账,忒没脸皮!” 柳万山被这阵仗呛得有些下不来台。 他想再辩几句,可台下的街坊们不依了。 台下一个孩子钻出来,仰着头嚷道:“柳老板输了还不认,羞不羞?” 这话虽是童言,却像根针扎在柳万山心口。 柳万山转身迈下台子,步子有些乱,像只斗败的公鸡,什么话也没说,灰溜溜地往人群外挤去。 比试刚过,集市上的热闹还未散去,街坊们的话头还绕着“醉逍遥”的香气和柳万山的落败打转。 柳万山灰溜溜走后,许长安的名头在清河县更响了几分,铺子里的酒坛子都快不够卖了。 可这会儿酒肆屋里静得很,只剩风吹过窗缝的沙沙声。 忽然,酒肆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得地面微微一震。 门板被推开,一个年轻小厮闯了进来,脸上挂着汗珠,跑了长路。 他喘着气,冲许长安拱手:“许掌柜,快救命!宫老爷病了,病得重,家里乱成一团,我与你是你旧识,特意来求你!” 许长安站起身,眉头微微一皱:“宫老爷?可是宫龙建?” 小厮点点头,喘息未平:“正是!今儿下午还好好的,傍晚突然病倒,咳得喘不过气,胸口疼得厉害,家里请了好几个郎中,都说没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