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长久下去,百姓买不起糖,糖肆的伙计没活干,连带着做糕点的、卖蜜饯的都得跟着遭殃。 糖市一潭死水,县里的买卖迟早萎缩,税银少了,衙门也落不着好。 若糖价平稳,市面上的糖流通起来,糖肆赚得少些,可糕点铺子、茶肆都能跟着活泛,县里的日子也好过些。 末了,他没明着许好处,只淡淡提了一句,若糖市稳了,他愿意拿出白糖的利,让县里上下都沾点光。 从那天起,县令心里就有了谱,许长安这人不简单,既懂民生,又会做人,比起王有财那短见的财主,明显更值得倚靠。 王有财还蒙在鼓里,以为自己这些年的银子能绑住县令,却不知风向早变了。 王有财坐在堂屋里,脑子转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 “不行!三癞子,过来!” 三癞子颠颠跑进来,站在门槛边:“老爷,怎么了?” 王有财喘着气:“去,把库房里那箱子银子都抬出来,今儿我再去趟县衙!” 三癞子愣了一下:“老爷,不是刚去过……” 王有财瞪他一眼:“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这回我不走前门,去后院找县令!” 三癞子不敢再问,忙跑出去张罗。 没多会儿,箱子抬来了。 “备轿,走后街,别让人瞧见!” 轿夫吆喝一声,轿子晃晃悠悠上了路。 这回他不走大路,专挑僻静的小巷,轿帘拉得严实,只留一条缝透气。 上回礼送得不够厚,县令没松口,这回再加五十两,总能让他动心吧? 轿子行到县衙后院,停在一堵青砖墙外头。 墙边有扇小门,平日里下人进出用的,王有财以前送礼也走过几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