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该死的纨绔子弟,到底是谁把他养成这样的? 这可是天底下最后一坛的“醉春风”,才十六年,他拿出来就直接启封喝了?! 比焚琴煮鹤还要暴殄天物! 什么?是我长姐啊…… 哦,那没事了。 宁送君深吸一口气,把自己想要立刻把这个外甥打一顿的冲动压制了回去。 好歹还知道孝敬舅舅了。 比之前十几年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好了太多太多。 顾芳尘还一脸无辜地眨眨眼睛: “舅舅,怎么了?” “哦,您好像有些洁癖,难道是嫌弃我喝过的脏了?” 他拍了拍胸脯,打包票道: “不用担心,我可没有直接对着坛子喝,就倒出来喝了一杯而已。” 那我真是谢谢你啊。 宁送君抽了抽嘴角,无奈扶额道: “罢了,也是你一番心意。” 这酒既然已经被启封过,就算再封回去,味道也不会再一样了。 再过几十年,只怕酿出来的就并非“醉春风”。 虽然十六年份的“醉春风”确实还不到最醇香的时候,但也总比毁了要强。 再者,这小子不过就是想要点功法、法器罢了,这么点小心思,当舅舅的,难道还能不给? 宁送君也不再纠结,掂了掂手上的酒,身形一闪,抓着顾芳尘的后领子眨眼间就到了剑阁的最高峰上。 也就是他之前练剑的所在之处。 他一挥手,在悬崖边放了一套矮几和坐垫,抬了抬下巴示意顾芳尘。 宁送君自己则提着酒,掀起衣袍下摆,十分潇洒地坐在了左边,再用手指一点,又出现两个通透的白玉杯。 顾芳尘拿起杯子,把玩着看了看,沉思道: “这杯子……好像是前几年西域伐图玛进贡过来的,圣上赏赐给了镇北王府,然后娘又转手给了剑阁?” 他笑嘻嘻地伸手没大没小地拍了拍宁送君的肩膀。 “舅舅你也挺会享受的嘛。” 顾芳尘又话锋一转,皱起眉头,道: “不过,这杯子,舅舅平时应该就自己拿来喝,没有拿来招待过别人吧?” “我也有那么一点小洁癖,希望舅舅不要介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