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宗善:“但讲无妨。” 刘高跟陈宗善碰了个杯子,一杯酒下肚,这才跟陈宗善推心置腹的问: “太尉,你回了东京打算怎么跟官家说?” 陈宗善:“当然是如实禀报。” “不可呀太尉。” 刘高又问:“太尉你想想看—— “若是你如实禀报了,官家会不会生气?” 陈宗善:“官家必定大发雷霆。” 刘高双问:“官家大发雷霆,会发到谁身上呢?” 陈宗善一愣:“当然是发到梁山反贼身上。” “只怕未必……” 刘高叒问:“太尉可知道朝廷已经调派大军围剿梁山反贼多少次了么?” “啊这……” 陈宗善当然知道多少次了,他也知道刘高的意思: 官家应该是不会再调派大军围剿梁山反贼了,否则也不会派他来招安…… 刘高叕问:“若是官家不能把雷霆发到梁山反贼身上,会发到谁身上?” 陈宗善懵了:“……我?”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 刘高点到为止: “若是招安成功,官家放心,梁山反贼开心,你也省心! “岂不是好?” 李虞候在旁边推波助澜: “太尉,刘知州说得对呀!” 陈宗善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多谢刘知州指点迷津,我敬你一杯!” “千岁!” 三人的酒杯撞在一起。 吃过了刘高给他举办的压惊宴,陈宗善和李虞候就准备先回去休息了。 刘高送他们出去,正撞见岳飞,陈宗善当时就想起来了: “慢着!” 之前陈宗善是受惊过度,惊慌失措,一路屁滚尿流宛如惊弓之鸟。 现在吃过了压惊宴,陈宗善心里定下来了,顿时就想起了岳飞的问题。 陈宗善拉着刘高的手,指着岳飞,怒气冲冲的说: “你派了这员小将保护我们上梁山。 “但是你知道我被打的时候他在干什么吗?” 刘高眨眨眼睛:“干什么?” “干看着!” 陈宗善说起来就想哭: “他们那么多人打我,这厮就在旁边干看着!” 虽然李虞候也在干看着,但是李虞候背靠蔡京,陈宗善自然不敢说他。 所以陈宗善现在把满腹怨念都发泄到岳飞身上了: “刘知州,你评评理!” “太尉,稍安勿躁。” 第(1/3)页